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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三岛缓缓眨了眨眼睛，代替点头。

&ldo;好，这样很好，硬是想知道你不该知道的事，对你可没好处。&rdo;杂贺缓缓松了手，身体也不再压着三岛，最后才把刀子从三岛的喉咙上移开。

这时，杂贺的表情突然发生了变化，他皱着眉头，眯起眼睛，好像看到了甚么令人晕眩的东西。他的身体失去了重心，没有拿刀的手撑在地上，从肩膀的起伏可以察觉他呼吸困难。

&ldo;你怎么了？&rdo;三岛问。

&ldo;没甚么。&rdo;他说话时显得格外痛苦。

&ldo;你不舒服吗？&rdo;

&ldo;和你没有关系，你赶快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rdo;

三岛觉得杂贺和那天晚上在路上昏倒的情况一样，对杂贺来说，一定觉得自己昏倒，让三岛送回家是最大的失误。

&ldo;你知道自己的身体哪里出问题吗？&rdo;三岛问。

&ldo;你少罗嗦。&rdo;

&ldo;我帮你找医生。&rdo;

&ldo;不要，你不要管我，我不会再使用假员工证了，你可以带走。&rdo;杂贺蜷缩在榻榻米上，一只手抱着头，但仍然握着刀子。

三岛站起来俯视着他。杂贺也没有动弹。几分钟过去了，杂贺全身突然放松，他用力呼吸了几次后抬起头。室内的气温很低，但他额头上冒着冷汗。

&ldo;你没事吧？&rdo;三岛问。

杂贺没有理会他，只说：&ldo;你赶快走吧。&rdo;

三岛转身离开，伸出一只脚准备穿鞋时，杂贺突说：&ldo;等一下。&rdo;三岛回头看着他。

杂贺吐了一口气，把刀子丢在榻榻米上。

&ldo;你为甚么说不会去报警？&rdo;他问。

&ldo;啊？&rdo;

&ldo;你刚才不是说，如果我告诉你实话，你不会报警。你根本不知道我会告诉你甚么。&rdo;

三岛忍不住苦笑起来。自己的确说了奇怪的话，但并不是信口开河。

&ldo;第一，无论航空事业本部发生任何事，都和我没有关系。其次，&rdo;他巡视着室内，&ldo;看到这里的东西，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觉得可能是有趣的事，想要亲眼见识一下到底会发生甚么事。&rdo;

&ldo;你真是怪胎。&rdo;

&ldo;是吗？&rdo;

&ldo;还有其他理由吗？&rdo;

&ldo;就这样而已。&rdo;

&ldo;是喔。&rdo;杂贺伸出双腿，靠在墙上坐好。

一阵空虚的沉默。这次比上次更长。杂贺把丢在角落的毛毯拉了过来，披在身上。三岛也把手放进大衣口袋，拉了拉衣襟。

杂贺开了口。

&ldo;我只是想要玩具。&rdo;他的声音很慵懒。

&ldo;玩具？&rdo;

杂贺从摊在地上的资料中拿起一张照片，递到三岛面前。照片上是自卫队的直升机，一架大型直升机。

&ldo;ch─5xj，就是我上次和你提过的那架。&rdo;

三岛惊讶地看着杂贺的脸，&ldo;你要偷那架直升机？&rdo;

&ldo;是啊。&rdo;

&ldo;怎么偷？&rdo;

&ldo;让它从锦重工业的停机库飞出来，占为己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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