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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璐这张嘴最是了得,因看不惯唐宁慧的大娘唐陆氏,所以每每数落起来都是没完没了。唐宁慧在边上一声不敢吭,就怕搭上一句半句话,周璐就开始指责她。结果还是没用,周璐说完就没好气地把矛头指向了她,只恨她这根朽木不可雕:“你啊你,就等着被卖吧。”玉一样白嫩的手指戳她额头,“但凡你懂得反抗一点儿,你大娘怎么敢如此拿捏你?”
知道周璐是为她好,唐宁慧半天才幽幽地叹息:“周璐,你不晓得的,这世上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周璐道:“不管你们家有什么难念的经,你趁早脱离了,便算是逃出生天。”
此时,酒楼包厢内,周璐搛了几筷菜给她:“想什么呢,这般出神?来,快尝尝看味道怎么样。”唐宁慧挑了鸡丝,尝了一口。周璐已在一旁做评价:“也不过如此。可见世间百闻不如一见之事,十之八九啊。”
唐宁慧笑:“是你的嘴太刁了。我怎么觉得鸡丝鲜美嫩滑,很是不错。”周璐端着青瓷酒杯,浅浅地酌了一小口:“你到现在吃到过最好吃的东西是什么?我这辈子呢,吃到过最好吃的东西,是一个白面馒头。”
唐宁慧搁了筷子,颇为好奇:“为什么是白面馒头?”周璐把玩着酒杯,似陷入了过往里头,连音调都低得飘忽起来:“因为那个时候东躲西藏的,三天都没吃东西了,觉得自己快要饿死了,可是突然有个好心人给了我一个白面馒头,你说是不是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然后会觉得这个白面馒头是此生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正在此时,隔壁的包房里传来了悠扬婉转的胡琴声,有个清脆的声音咿咿呀呀地唱起了小曲。周璐跟着悲凉的调子哼了两句:“郎呀郎呀……铁石呀心肠……”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凄凉心事,她的眼圈蓦地红了起来。
唐宁慧忙问:“周璐,你这是怎么了?今天你可古怪得紧。”周璐笑笑,眼波流转间已经恍若无事:“这么瞧着我干吗?吃菜呀。”然后正色道,“宁慧,你最好不要这般瞧男人,你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我是女的我都受不了。”
唐宁慧不服气,啧道:“我哪有楚楚可怜?”周璐道:“你老说有人像苍蝇一样围着我,其实啊,你自己才是最要小心的那个,那群人心里头打你主意的可不比我少。我看啊,那个汪文晋就是个不怀好意的。”
唐宁慧正要辩驳,隔壁的包厢里突然传来一阵吵嚷打骂之声。有个极其飞扬跋扈的粗犷男声传了过来:“让你陪本军爷喝杯酒怎么了?左右不过是个卖唱的。”
边上有个弱弱的男声一直在赔不是:“是是是,是这丫头的不是,军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只是小的两人都靠这丫头的嗓子吃饭,平日里不敢沾半点儿酒星,就怕坏了嗓子,请军爷谅解。要不,再让小莲这丫头唱两曲儿给军爷赔罪?”
那个军爷咄咄逼人:“今天本军长我怎么也得让这丫头喝了这壶酒。你们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接着又传来“砰”的一声和小丫头“呜呜啊啊”之声。原先那个求饶的男声此时拔高了音量:“军爷,饶了这丫头吧。军爷……呃……”
那一声“呃”沙哑而止,几声碰撞声后,楼上走道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碗碟碎裂之声。
周璐和唐宁慧对视了一眼,来到包房门口,正见一个穿着粗布长衫的瘦弱男子仰面倒在地上,这么望去,脸上分明已经挂了彩。楼上都是雅座,四周不少包房里的人与她们一样,都探首出来瞧动静。
“爹……”一个身穿白底青花衫裤的女孩子急步冲上去扶那个男子。
一身军服的矮壮粗俗男子趾高气扬地负手踏步而出,身后跟了几个荷枪实弹的护兵。那人冷哼道:“叫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个卖唱的姑娘瞧着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纪,白白净净的颇惹人怜爱,此刻楚楚可怜的惨白小脸上布满泪水,迭声唤道:“爹,爹,你快说句话,到底怎么样了?爹……”
唐宁慧叹息道:“怎么办?那父女两人看着好生可怜。”周璐压低声音道:“这穿了军服的狗东西我认识,是柳宗亮下面的一个军长,上个月打了一场胜仗,柳宗亮赏了他不少大洋,又升了他的职。你瞧他那人模狗样的,张狂得快找不着北了。”
忽然,有个声音淡淡响起:“原来是柳军的马军长,我等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唐宁慧从半启的门缝偷瞧了一眼,整个人便怔住了。那人侧身站着,脸上的线条宛如刀刻一般,俊美如玉,赫然便是连同。
那马军长见连同这般说话,总算是抬了正眼从上到下打量了对方一番,见他从从容容地站在那里,无丝毫惧意,心里头倒也有些摸不准到底是何来路,于是,说话便也客气两分:“你是?”
普通老百姓见了他们这种带枪的军爷,连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今天居然有人敢跳出来为这对卖唱父女出头,这人若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那就是有很大的靠山。而此人张口就叫自己“马军长”,显然是知道自己身份的。既然知道自己身份,还敢出声,看来来头不小。
连同依旧轻描淡写地道:“我是哪位马军长你无须知道。只是马军长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恃强凌弱,实在有违柳大帅平日的教诲,也损折了我们柳军的名声。”不紧不慢的几句话,一时之间把马军长挤对得无话可说。这位马军长面色一沉,双眼一瞪,恼羞成怒间做出了拔枪的姿势:“你……到底是什么人?敢管老子的闲事!不说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马军长身边的护兵见状,纷纷拔出了枪。酒楼内一时间俱是肃杀之气。
连同却淡定得很,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闲闲地伸手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正色道:“不过,依在下看来,这件事其中必有什么误会。这酒楼里在座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马军长是我们柳军的英雄,方才的事必定是军长的手下喝醉了胡闹。在下有句不当讲的话必须要说,下属犯错,军长可万万不能姑息,长此下去,连累的不仅仅是马军长的声誉,对我们柳军也不好。马军长,你说是与不是?”
那马军长目光犀利地盯着连同,半晌,冷冷一笑:“的确如此。”话音刚落,“啪啪”两声,身旁一个护兵已经被那马军长狠狠地甩了两个耳光,“奶奶的,小兔崽子,还不跟人家赔不是?下次你要是再敢为非作歹,仗着老子欺压百姓,看老子不一枪崩了你!”
那护兵捂着热辣辣的脸,一下子蒙了。但这些个护兵平日里溜须拍马惯了,极有眼力见儿,很快便反应过来,忙点头哈腰:“是,是小的错,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给这位姑娘和这位大爷赔罪。”说罢,走到那卖唱女孩面前鞠躬道歉,“对不住了,是我喝糊涂了。这位大爷,这位姑娘,你们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回吧。”
那对卖唱父女早已被他们吓得瑟瑟发抖,见那护兵躬身,只缩在一旁,不敢多说一字。
那马军长则一直恶狠狠地盯着连同,手一摆,大声喝道:“我们走!”“踢踏踢踏”的一阵皮靴声,渐渐下楼远去。
连同缓步走向那对卖唱的父女,递了一把大洋给他们:“你带你爹去找个大夫瞧瞧吧。”那卖唱小姑娘扑簌簌落泪,哽咽着再三道谢:“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倒地男子一副痛楚表情,强撑着连连作揖:“谢谢恩公今日的救命之恩。今天若不是有您,我们家小鱼怕是就毁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们父女没齿难忘。”
连同摆手:“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顿了顿,他似想起什么,忙又道,“你们还是尽快离开宁州为好。”那男子已经明白过来,点头道:“是,是,谢谢恩公提醒,我们父女这就收拾包袱,离开这里。”说完,扯了自己女儿,“小鱼,还不快跟恩公磕头?”
连同侧身避开,扶着那小鱼起身,坚决不肯受此大礼:“快走,晚走不如早走。”
那小鱼搀扶着父亲,含着泪又朝连同鞠了一躬,然后二人踉跄而去。
连同这时方抬头,朝着不远处的唐宁慧微微一笑,颔首致意:“原来唐小姐也在这里。”
唐宁慧粉脸一红,只觉得他目光灼灼,眼底似有小太阳一般,暖暖荡漾着波光。她不敢与他的视线相碰触,垂眸道:“连先生,你好。”周璐用手肘轻触唐宁慧,压低了声音问:“你们认识?”唐宁慧蚊吟般“嗯”了一声。
连同风度翩翩地走过来:“真是好巧,袁府匆匆一别已经半个多月了,唐小姐一切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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