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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灵仙人的声音从温尘身后传来。
他不知何时站在石案旁,指尖掐着法诀,玄色道袍上的星纹随着灵力流转明灭:"她的命魂缠着两世记忆,前世的因果不厘清,幻境就会把她困在回忆里。"他抬眼看向我,瞳孔里映着裂隙的黑潮,"若她无法接受自己既是封印者,又是影晶的源头...就会被怨气吞噬。"
我盯着自己的掌心。
混沌灵根的纹路此刻泛着暗红,像在呼应山涧里那缕怨气。
前世的"我"最后看了裂隙一眼,唇形分明在说"对不起"——她大概是在对师兄道歉,对师父道歉,对没能守住的无相宫道歉。
可我呢?
我带着两世记忆重生,却连自己是谁都没弄明白。
"为什么是我?"我对着空气喊,声音里带着哭腔,"前世的我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把这些担子压给现在的我?"
溪水突然漫过我的腰。
黑潮的影子在水面游移,我看见前世的"我"的脸浮上来,和现在的我重叠。
她的眼睛里没有怨恨,只有平静的坚定:"因为你是唯一能同时掌控封印术与虚无之力的人。
因为你比我幸运,你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温尘的呼唤更近了。
我能听见他掌心灵力迸发的噼啪声,能看见他指尖渗出的血——他在强行破解幻境的结界,根本不顾及自己的伤。
紫菱的声音也混进来,带着鼻音:"师姐你答应过要教我做草蚂蚱的!
你说等打完这一仗,要去后山摘野莓——"
野莓。
万花谷后山的野莓,紫菱总偷揣两把塞我怀里。
温尘在我中毒时渡给我的灵力,带着松木香;青风长老拍我肩膀时说"丫头别慌",掌心的茧硌得我生疼;林师兄教我控剑时,总说"心稳了剑才稳"。
这些鲜活的、滚烫的、属于这一世的记忆,突然像火种般在我心里炸开。
"我不是前世的她。"我抹了把脸,泪水混着溪水滴进灵根纹路里,"但我是萧瑶。
两世的记忆,不是负担,是武器。"
黑潮的影子退了。
溪水重新变得清澈,前世的"我"对我笑了笑,化作光粒消散在风里。
我站起身,望着裂隙的方向,突然明白清玄子师父说的"混沌灵根的代价不是寿元"是什么意思——代价是要永远记得,自己背负着两世的责任,要替前世的自己,替所有因虚无界受苦的人,守住这方天地。
"我准备好了。"我对着幻境边缘的温尘笑,眼泪还挂在脸上,但嘴角是扬着的,"温尘,拉我回去。"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终于看清了我的眼睛。
下一刻,我感觉有双滚烫的手攥住我的手腕——不是幻境里的虚触,是真实的、带着薄茧的、属于温尘的手。
灵力如暖流涌进身体,幻境的雾气开始消散。
我最后看了眼山涧里那缕怨气,在心里说:"等着我,我会亲手解决你。"
符石的灼痛重新回到指尖。
我缓缓收回手掌,能感觉到它在掌心发烫,像颗即将孵化的蛋。
温尘的额头抵着我的,呼吸急促:"你吓死我了..."
"抱歉。"我轻声说,看着符石表面的星屑开始流转。
它们先是零散的点,接着连成线,最后绕着符石中心旋转,像银河落进了方寸之间。
金色的波纹从符石里荡开,扫过温尘的发梢,扫过空灵仙人微挑的眉尾,扫过紫菱攥着我衣角的手——
那波纹里,有前世的风,有今生的光,还有,我和这方世界,未完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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