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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有修改（第2页）

“说来听听。”

“假如有人掌握了氟-硝-西-泮的合成方法，那他也必然需要获得氟-硝-西-泮来进行研究。最直接的来源还是医院。”

“国内有工厂在生产氟-硝-西-泮吗？”

“氟-硝-西-泮难道不是进口药？在日本和北欧更方便购买吧？”江旻滚动鼠标的滚轮，翻阅着电脑上的资料，“江浙最先发现的氟-硝-西-泮都是从日本走私进来的，报道还在这里。”

“会不会是走私？”

“现在边检查得这么紧，已经有好一阵没通报氟-硝-西-泮走私了。”

“好一阵？”叶霆赶紧问，“有多久？”

江旻想了一想，道：“大半年得有了。”

“你在来白河分局之前都在干什么？这么懂行情？”叶霆又不知不觉地从工作话题中跳出来。

江旻的脸色陡然变冷，虽然他本来就很冷，但现在则是完全冻结起来了，像结了一层冰霜。他的目光锁定在叶霆的脸上，像是要从他的脸皮之下挖出点什么东西来，盯得叶霆头皮发麻：“叶队，工作时间能不能不要谈别的？”

“好好好，就你讲纪律。我不讲，行了吧。”他举手投降。

江旻无言以对。

“也不能排除走私的可能。”叶霆重新回到话题的速度也很惊人，江旻差点忘了刚才他们说到哪儿了。

“如果真是走私，这案子后面能查出一整条线出来。”江旻赞同。

“呃……”叶霆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能不能说点别的？”他又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上。

江旻下意识地向后挪了挪身体，模棱两可地“唔”了一声。

“周梓钰真不是你对象？”

哈？这算什么问题？

江旻觉得自己的面部肌肉在微微抽搐，但看到叶霆的脸上是一本正经的表情，便也忍住了怒气，淡淡道：“真的不是。”

“那你有对象没？”叶霆又问。

“没。”江旻回答得很干脆。

“我就随便问问。”叶霆补救道。

“我也随便答答。”江旻也照葫芦画瓢地回他。

两人对视了一阵，气氛变得有些许黏糊，是叶霆先绷不住笑了起来。在两人独处的时候笑很有传染力，江旻也跟着笑了。

叶霆的脑子里飘过了一串巨大的感叹号。

他刚才确实没看错，江旻在现实里笑了。要知道认识他这几天，他的脸就像是用坚冰雕刻而成的假面，一丝一毫的笑意都找不到。

虽然他现在的笑也几乎不可察觉，但他嘴角的梨涡和微微上扬的眼角如假包换。

“你笑起来真挺好看的。”叶霆站到地上，“干嘛老冷着脸。”

叶霆在遇到江旻之前，不觉得自己对男性有任何鉴赏力。

他从小到大就是个好斗的角色，不屑与女孩子待在一处。在进了警校之后，学校的男女比例过于感人，导致他与女生这种稀有动物的接触机会几乎为零。即便是在身边全是同性的情况下，他的取向也从未误入歧途。相反，他是普通男性中的一员，对色·情片有着浓厚的兴趣，甚至有的时候和室友一起发表对于女性身材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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