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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倒是想要好好说,可这些个废物尽是不中用的东西。”
庆帝沉着脸,“你且看看那折子上写的,西北大旱,民乱四起,朕想赈灾,可他居然告诉朕户部没有银子,我大晋什么时候穷到了这般地步,竟是连赈灾的几十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户部尚书赵桐听着帝王训斥,只觉得心里一阵泛苦:
“陛下,不是微臣无能,而是临川水灾之时,朝中才刚调派了钱粮送往临川赈灾,后来陛下恩赦,又对临川阵亡将士发放双倍抚恤,筹建忠烈堂。”
那抚恤银子看着不多,寻常士兵三十两,百夫长、千夫长最多的也就百余两,可耐不住人多,光是战死在临川城内的就有近两万人。
庆帝为着安抚军中,大手一挥发放抚恤,还直接翻了个倍,丝毫未曾过问户部到底拿不拿得出这么多银子来。
别说是赈灾的银子,就连那些将士的抚恤银子到现在都还没发完。
他又哪能变得出来银子送去西北?
赵桐只觉得庆帝任性的很,将他们户部当成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钱袋子。
他跪在地上委屈极了,
“户部库中早就已经空了,今年赋税要到秋末才能收缴,微臣就是扒了这身皮也变不出银子来。”
想起庆帝骂他废物,他红着眼破罐子破摔,
“陛下若要问罪,微臣也无话可说,不如索性砍了微臣脑袋吧!”
这户部他管不下去了!
庆帝看着他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怒气一遏,总觉得他再说一句,他这户部尚书就能直接撞了柱子以表清白,半晌才气急:“户部没银子怎么不见提起?”
早知道没钱,他发哪门子的抚恤?
赵桐委屈极了:“陛下要臣怎么提,那抚恤是您答应的。”
“圣旨已下,君无戏言,总不能人家奉旨来领银子了,臣却跟人说没钱?那要将陛下的脸面放在哪里?”
庆帝:“……”
“放肆!!”
眼见着庆帝被赵桐怼得下不来台,眼里怒气隐现,搞不好真能砍了赵桐的脑袋。
薄膺开口说道:“陛下,赵尚书也是一时着急才会失言,并无犯上之意。”
他又看向赵桐,
“赵尚书,陛下既然让你管了户部,便是对你委以重任,切不可因一时之气说些不该说的话。”
赵桐刚才也是一时气急,此时冷静下来看着庆帝动怒也不敢再硬扛着来,只委屈巴巴的抹了把眼泪低声道:“是臣有错,求陛下恕罪。”
庆帝冷哼了一声,倒也没真责罚他。
薄膺翻看了下手里的折子,在旁说道:“西北灾情之前一直被有心人瞒着,陛下怎么这么快得了消息?”
“是盛儿送来的。”庆帝说了声。
齐盛见几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连忙说道:
“我父王喜欢搜集各种古谱,前些时候听闻梁州徐家无意间得到了前朝羽衣凰舞曲的谱子,我就想着父王快过寿辰了,去寻来当了寿礼,所以亲自走了一趟梁州,谁知道却在路上碰到了几个逃难的灾民。”
“我是从他们口中知晓雍、梁两州大旱的消息,又听闻当地粮价疯涨,已有之前数十倍之多。”
“我隐隐察觉到不对,带了几个灾民快马加鞭赶回京城,想要跟皇叔禀告此事,没想到回程途中遇到了皇叔派往北地的按察使,就直接将人交给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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