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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第1页）

灵芝沉声道：&ldo;张大人，事情好像跟我们之前设想的有些出入……&rdo;

&ldo;灵芝大夫，你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rdo;

灵芝蹙眉想了想，问道：&ldo;张大人，在凶案现场可曾发现凶器？&rdo;

&ldo;有！&rdo;张茂和道，&ldo;凶器是一把匕首，就插在小女孩的腹部。那孙氏的丈夫辨认出，那是孙氏平时出门常带着防身的。我们猜想，凶手应是用孙氏的匕首做的案，这样才能够不留半点痕迹。&rdo;

听到这，灵芝完全可以断定，那孙氏便是杀死自己女儿的凶手了。

&ldo;张大人，不必费心再去找什么凶手了。&rdo;灵芝平静道，&ldo;凶手，你已经抓到了。&rdo;

&ldo;啊？&rdo;张茂和瞪大眼睛，&ldo;抓到了？在……在哪啊？&rdo;

灵芝瞥了一眼房门，道：&ldo;就是孙氏！&rdo;

&ldo;啊？不会吧？&rdo;杜衡惊讶道，&ldo;孙氏……她自己杀了自己的女儿？这……这……怎么可能？&rdo;

张茂和也一个劲摇头，道：&ldo;据说我所知，那女孩儿是孙氏亲生的。她……她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毒手？&rdo;

灵芝道：&ldo;个中缘由，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刚刚确实在话语中透露，是她自己杀了自己的女儿。所以，我才出来询问凶器的事。而这种种迹象，也都指向凶手就是她。&rdo;

张茂和低头寻死了一会儿，道：&ldo;可是……灵芝大夫……我若是判断孙氏就是凶手，那肯定没有人会相信啊！至少，她丈夫肯定不答应。搞不好，还会说我们官府办案不利，不肯去追查凶手。&rdo;

灵芝点点头，道：&ldo;是这个道理，那我们接下来就要搞清楚，这孙氏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女儿了。&rdo;

当灵芝再次走进小屋时，孙氏正双臂抱膝坐在墙角，面如死灰，眼角挂着泪痕，如木雕泥塑一般。

灵芝走到她身前，蹲下来盯着她的眼睛。可孙氏却似看不见她一般。

忽然，灵芝站起身，指着孙氏大声喊道：&ldo;就是你杀死了自己的女儿！&rdo;

孙氏的身子猛然一抖，接着她缓缓抬头迎上了灵芝的目光。

灵芝俯下身，直直看了她，那眼神仿佛直穿她的心脏。灵芝又大声说了一遍：&ldo;就是你，杀死了自己的女儿！&rdo;

&ldo;不……&rdo;孙氏哀嚎一声，接着双手抱着头失声痛哭。

灵芝没有说话，就静静看着她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待她哭完了，灵芝才温声道：&ldo;有道是&lso;虎毒不食子&rso;，我相信你一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才会杀死自己的亲生女儿吧？&rdo;

孙氏看着灵芝，只一个劲摇头，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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