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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众人坐在一起吃早饭。
秦礼一只手锤腰,神色萎靡,有人问他怎么了,他抱怨说:“做了一晚上的梦,别提了,梦见一群狼追着问我咬,我在梦里拼命地跑,搞得现在腰酸背痛的。”
陈雨宁给牛奶插上吸管,一边问他:“你昨晚都干什么了?”
秦礼挠了挠脸上的蚊子包,“记不太清,好像是去找燕灼打架,然后他认输了……”
“燕灼认输?”陈雨宁噗嗤一声笑出来,“我看这个才是梦吧。”
秦礼也有点心虚,岔开话题说:“但是讲真的,我梦里的狼嚎特别真实。”
他若有所思,往一言不发的闻奚身边凑了凑,“闻哥,咱们这儿应该没狼吧?”
“想什么呢,当然没有。”闻奚无奈地笑了笑,“打架的事先放一放,最近不要去找燕灼。”
秦礼还想问什么,被闻奚一只手摁住了脑壳,“小孩子别问。”
秦礼小声嘟囔:“我才不是小孩子。”
陈雨宁在一旁看得新奇,心想还是闻哥厉害,要是这话是别人说的,秦礼绝对会发火。
闻奚扔掉手中的垃圾,熟门熟路地往燕灼他们的住处去,宋成风不在,他随意扫了眼客厅,放开精神力感受了一下,然后敲响卧室的门。
卧室内,两扇窗户半敞开,带着凉意的晨风徐徐而入,床上的燕灼衣襟松散,面目湿红,挂着泪珠的睫毛不停颤抖。
他好像陷进了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梦境。
曲砚整理好衣领,看向房门的方向,“谁?”
不会是宋成风,难道还是秦礼?
“是我。”闻奚的声音不疾不徐,“燕灼怎么样?”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但燕灼还是醒来了,赤红色的眼瞳锁定曲砚,汗珠顺着下颚线划过,他嘴唇微动:“难受……”
曲砚摸不清他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迟疑了一下才回答:“他很好。”
双手双脚都被绑着,燕灼呲了呲牙,挣扎无果,他焦躁地在床上蹭了蹭,重复轻喃:“难受……曲砚……”
应该是不清醒的,门外的闻奚似乎还没离开,曲砚问:“他这样的状况会持续多久?”
“持续多久……”闻奚摩挲着门把手避而不答,语调明显上扬了一点,“曲先生是后悔了吗?”
闻奚那张足以迷惑任何人的脸皮下藏着的其实是个极其欠揍的灵魂,曲砚再一次这样认识到,他咬了咬牙,生出一种想把闻奚揍一顿的冲动。
“嗤——”
燕灼的力气太大,手腕上的藤蔓崩折一条。
曲砚不得不重新绑住他,放出藤蔓并不麻烦,麻烦的只有燕灼。
他的挣扎变得剧烈,牙齿咬破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淌下来。
大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卧室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闻奚的神情凝滞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语速加快说:“最晚七天他就能恢复,还得麻烦曲先生再多辛苦几日,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衣扣在挣扎中掉落,流畅紧实的肌肉若隐若现,燕灼不停弓起身体,后背处的衣料渐渐被汗水濡湿,连头顶的狼耳朵都变得无精打采,软趴趴地贴在头发上。
狼尾巴拍打变成布条的薄被,燕灼朝曲砚的方向缓慢移动,只差一点就要掉下床时,曲砚叫住了他。
他一只手掐住燕灼的双颊,让他松开饱受折磨的唇肉,指尖碰到尚带着温热的血,曲砚低头问他:“要我做什么?”
“要你,要曲砚。”
喉结上下滚动,燕灼因为被藤蔓束缚,原本挺直的背稍微有点佝偻,他粗粗喘息着,攥紧的拳头越来越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明显,“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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