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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的门虚掩着。
孟楚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被解开几颗扣子的衬衣领口,推开门,就看见陶晚星正趴在床上。
把脸深埋在枕头里,露出的耳尖还泛着红晕。
听到声响,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猛地坐起身,发现是孟楚后又迅速别过脸去。
“李阿姨走了?”她的声音闷闷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孟楚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没有,在厨房给你做饭吃。”
陶晚星哀嚎一声又倒回床上,“太丢人了......”
她抓起另一个枕头盖在脸上,“我以后怎么面对李阿姨啊。”
孟楚低笑,连人带枕头一起捞进怀里,“李阿姨是过来人了有什么没见过的,又有儿子儿媳,女儿女婿。”
“你还说!”陶晚星从枕头下面露出半张绯红的脸,水润晶亮的大眼睛瞪着他,“都怪你......”
“嗯,怪我。”孟楚从善如流地认错,一手掐住她下巴抬起来,“不过李阿姨发现了另一件事。”
陶晚星疑惑地看他。
“她知道你怀孕了。”孟楚的掌心覆上她尚且平坦的小腹,“说你孕反的症状和她儿媳妇一模一样。”
陶晚星惊讶得睁大眼睛,“这么明显吗?”
“对我来说不明显。”孟楚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是我不好,你那么明显的症状我都没发现,还在自欺欺人,对你那么凶。”
“你当时一个人去凌云一定很无助吧。”
他真的觉得自己特别浑蛋。
在山上摔下山崖的时候,宁愿给嫂子求助也不告诉他。
明明他更近的。
孟楚忍不住扇了自己一巴掌,声音自责又恼恨。
陶晚星心头酸酸软软的,伸手捧住他的脸,“是我,我从来没有直白地问过你的意思,就擅自给你判了死刑。”
“幸好你和宝宝都没事,否则我一辈子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孟楚打断她,与她额头相抵,“李阿姨今天的话把我点醒了,她说得对,我确实做得不够好。”
阳光透过纱帘在两人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陶晚星看着他眼中闪烁的愧疚,鼻子发酸,眼底漫起雾气。
这个在外人眼中雷厉风行高不可攀的孟州长,此刻像个做错事的大男孩一样向她认错。
“二哥。”她轻声唤他,“对不起。”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做的粥吗?”
孟楚点点头,“知道你喜欢喝费阿姨的粥,我每次想你的时候就会去费阿姨的店里坐着,点你最喜欢的粥喝,时间久了熟悉了,就缠着老板娘把秘方交给我,自然就会做了。”
陶晚星从来没想到原来孟楚做的粥和那家店味道如此相似居然是这个原因。
她眨了眨眼睛,把泪意逼退,“所以,老板娘才会对你这么熟悉?”
“那朱烟呢?你怎么解释?”
孟楚倏然一笑,“当时我假意答应和她结婚,为了让她家里人相信,当然要做得明显一些。”
“但是她不喜欢粥的。”
泪意涌出,滚烫的情绪在心底开始翻滚沸腾。
“我喜欢你做的粥是因为那是我认为的,你为数不多只属于我的一刻。”陶晚星将脸贴在他胸口,“你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样子,让我觉得你只是我的丈夫。”
“我们相识相知相爱,结婚生子,一切都和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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