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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一直锁着,洗澡都得你帮我洗?”
浴室里,景川光溜溜地站着,双手反铐,脚上也戴着镣铐,屁股上的伤尤其多,尤其重,他没法坐。
他屁股里已经注入了灌肠液,等待排出的时间,全晖用温水沾湿毛巾尽可能避开伤给他擦身体。
听到景川的问题,说:“也不是,今天主要是你身上伤太多了,自己不好洗。以后可以自己洗,不过也是要锁着的。”他指了指浴室墙上嵌着的几个环扣,“会把你锁在那里。”
景川一头黑线:“你家主子真的很变态。”
“景川。”全晖的语气含着警告。
景川立即改口:“好好好,我主人,我主人不是变态,只是癖好独特。嘶~疼……”
“你以后真的要小心,这次只判了罚,没降级,已经很幸运了。”
景川想起风家奴隶的分级里,四等奴隶是内宅侍奴和工人们发泄欲望的工具,而五等奴隶是各种刑讯方式、药物和医学研究的实验体。
他不怕死,但想到如果自己沦为四等或五等奴隶,还是感觉不寒而栗。
“太残忍了。”他喃喃地说,“这种制度是不对的。”
全晖没完全听清,也没追问。
倒是景川接着问道:“我知道四等奴隶都关在十三号楼区,那五等奴隶在哪?关在医疗部吗?”
全晖说:“五等奴隶大部分在市郊的医疗研究中心。主宅这里的医疗部其实不是总部,总部在市区东区。”
说着话全晖已经擦完了伤处最多的后背,算是完成了最难的部分。他转到前面。
为奴宠清洗身体这种事,全晖已经习惯了,景川却没习惯。
他在很多人面前裸露过,也曾经不被当人似的被人粗鲁地用水管和抹布清洗过身体,但像全晖这样近距离细致地彻底地帮他清洗身体,是第一次。
他既尴尬,又觉得可悲,只是面上没有显露出来。
为了缓解尴尬,他问起被监禁期间发生的事。
全晖性格死板,不愿意也不敢背后说那些听来的流言。
不过以前景川自己也从侍卫侍奴之间的零星传言中听过一些八卦,拼拼凑凑也算是对风家过去的一些事有所了解。
早年家主继承权最有力的争夺者是风家老二和老五,风赢朔排行第六,是上任家主最小的一个儿子,典型的纨绔子弟、花花公子。
他和长姐都在夺嫡漩涡之外。
后来老二出意外死了,风赢朔一改吊儿郎当的样子,渐渐出了头,最后继任了家主。
权力争夺者之间的游戏来来回回无非都是那些,表面看起来水波不惊,背地里不知道起过多少风云,湮灭过多少尸骨。
风赢朔继位不过两年,失败者未必已经死心,明里暗里肯定还有小动作甚至大图谋。
这次的事十有八九还是与此有关。
风赢朔或许是在反击应对,也或许是先下手为强。
无论是哪一个,从现在他还稳坐家主位置来看,当然又是他胜出了。
各方面的信息结合起来,景川知道主宅里肯定有奴宠牵扯进去了——把他塑造成“家主独宠”所针对的当然是别的奴宠——但事发后他一直被监禁着,并不知道究竟是谁。
全晖不说,他也不急着问,既然他没再被关起来,那迟早会知道。
花了不少时间,全晖才尽可能少触碰伤处地把景川擦洗干净,灌肠也做了三次,里里外外都弄干净了。
“要戴上其他束具了。”全晖说着,从他那个小皮箱里拿出的是一件贞操裤。
黑色皮革细带连接着裆部带导尿管的CB锁和一个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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