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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香站在一边掩唇笑,萧予安小心翼翼地放下凤冠,又拿起床榻上的大红盖头,他新奇地拿在手里转了两下,忽见红盖头的一角用金线绣着两人的姓。
萧予安忍不住弯起眼眸,再次将目光定在床榻上,然后指着某物倒吸口气:“这个不会也要我穿吧?!”
添香目光顺着萧予安的手指往床榻上一瞧,笑着说:“当然要啊!自然是一套穿着才好看呀!”
那是一双凤头履,银边金凤翠纹,底向上三寸许,萧予安拿起凤头履,比划着鞋底,瞪着双眼:“这么高怎么穿?这鞋和这凤冠一起穿戴,头重脚轻的,走一步我能摔三次!”
添香略有失望,小声地问:“那萧郡王你是穿另外一套喜服吗?”
萧予安顿了顿,问:“这套是皇上亲自选的?”
添香说:“是呀,之前裁缝来给你量了尺寸后,皇上为了能瞒着你,自己去选的图案和样式。”
萧予安缄默半晌,一握拳,一脸赴死的模样:“穿!晏河清的男人绝不认输!”
寝宫外,亭台楼阁,碧瓦朱甍,廊腰缦回,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挂着贴着喜字的大红灯笼。
百官来贺,率土同庆,整座皇城热闹非凡,龙楼凤阁烛火点点,四处挂着大红灯笼。
若是站在高楼上,目光所及的尽头有着连绵群山、满天星斗和万古皓月,这是率土之滨,是天下,此时谁也不知道,十年后,将因为两位君王的努力,迎来一场盛世繁华。
当所有人都在庆祝的时候,寝宫这边却安安静静。
身着大红喜服的晏河清穿过那条两边缠着红色纱幔、挂满红色灯笼的长长走廊,最后停在寝宫门前,鎏金的大红门上粘着金沥粉的双喜字,晏河清端详片刻,伸手慢慢推开寝宫门。
寝宫里面摆着贺喜屏风,屏风后面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晏河清绕过屏风往后面走去,脚步忽而一顿。
虽然身着凤冠霞帔,但萧予安却没有端正坐着,他将红盖头撩起放在凤冠上,左手撑着身侧的床榻,翘着腿整个人微微后靠,右手好奇地把玩着凤冠上垂落下的明珠,听见脚步声响,萧予安慌慌张张地坐端正,伸手一把将红盖头放下,结果用力太猛,红盖头直接滑落在地。
晏河清:“……”
萧予安:“......”
晏河清轻轻勾起嘴角,几步走上前,萧予安脸颊脖颈泛起一片绯红,他想弯腰去捡红盖头,却又碍于头上的凤冠太重,稍稍俯身就感觉要掉。
萧予安还在纠结怎么弯腰,晏河清已经走到床榻旁,俯身捡起了红盖头。
萧予安没好意思看他,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晏,晏哥,你,你来,了,了啊。”
晏河清嗯了一声,一边俯身靠近他,一边打开手里的红盖头慢慢遮住两人,唇舌相触的一瞬间,盖头落下,烛火轻晃,月影清光,情意绵长。
情动之时,连红盖头再次慢慢滑落两人都没有察觉。
一吻结束,萧予安低下头揉着脖子微微喘息,凤冠太重,仰头久了脖子实在疼。
晏河清看出他的异样,轻声道:“不舒服就取下来。”
萧予安说:“没,没事,你,你不是喜欢吗?喜欢我,我就戴,戴着,给你多看,看两眼。”
晏河清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无妨,以后多得是能看到的日子。”
萧予安听闻,也跟着笑了起来:“嗯,也对!”
那笑无拘无束、温润如水,恰似人间的春花秋月、星辰辉映,明晃晃地印进晏河清的双眸,刻在他的心间,念一瞬相伴此生,道一句因你情长。
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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