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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殿前,一座以骨骼为梁柱,以血肉为砖瓦,以筋膜为水泥的房子矗立在那巨大无比的青铜大门前。
房子里,穿着兽皮外衣的林日昃在一张骨桌前来回踱步,皇甫作仁站在他的身侧,房子的门口也站了两个管控局的专员。
旁边,有三个人正在做各自的事,一个人拿着一把锋利的骨刀,将一只断手细细切做臊子,而另一个人则将这些切好的臊子投入沸腾的血液中煮熟,最后一人则把这连肉带汤的血肉汤浇到碳火上。
他们表情麻木,但动作坚定地做着这些事,就像流水线上打螺丝的工人,有着一种奇特的“专心致志”。
而在这个房间的最中央,一个只剩躯干的人躺在地上,不断发出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瘆人尖叫,他的叫声中包含着无休无止的痛苦和疯狂,以至于他不断仰起脖子用后脑撞击地面,哪怕他的后脑勺此刻已经变成一滩烂泥。
人在受到极致痛苦的情况下会寻求死亡,以求得一切归于虚无的解脱,这甚至是本能的反应。
但在这个本就不存在死亡的地狱中,任何寻求死亡的行为只会招致更长久更激烈的痛苦,就像这位把后脑勺都磕成软泥的男人一样,他没有解脱,反而在原有的痛苦上,亲手加码了“后脑粉碎”这一苦痛砝码。
这并不是他愚蠢,而是过于巨大的痛苦让他失去了理智思考的本能,以至于如此简单的推理都无法进行,只能遵从本能的指引,不断追逐根本没影儿的死亡。
嘶哑的叫声在屋内不断回荡,旁边每个人的表情都紧绷着,双眼通红泛着血丝,皮肤油腻爆痘,男人满脸胡茬,女人皮肤干糙,眼神处于一种极度亢奋又极端疲惫的中间态,像马上就会栽倒睡着,又像下一秒就能暴起杀人。
终于,不断踱步的林日昃终于停下脚步,冲旁边几个人偏头示意。
于是切肉、煮汤、浇碳火的三人停下了动作,一旁出来一个女人,开始施展异能,将都已经被烧成灰烬的血肉重新复原,变成一条没受伤过的手臂。
随着被彻底毁灭的断肢重新恢复,地上的人棍也停止了自虐行为,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张嘴用哑了的嗓子说了些什么话,旁边本来在恢复手臂的医疗异能者立刻上前,帮对方恢复了嗓子。
林日昃站在一旁,盯着对方,冷冷道:“部长,还不说吗?”
地上的男人并不是某个管控局某部门的部长,而是分部的部长,当管控局需要在外临时成立一个长久据点时,就会派遣有资质的人,担任这一重要职位。
因为制度原因,高职位的人,异常等级往往很低,一般两级,最高也不会超过三级,这是为了避免被动吸取咒力,导致思想发生偏差的风险。
但现在,这位本该是这一群人中拥有最高指挥权的人,已成了一个可悲的囚犯,不断被无间地狱的酷刑反复折磨,拷打。
他的姓名已不再重要,因为很可能连名字都是假的。
“能……能帮我恢复一下头吗?后脑勺,疼得很呀。”不再是部长的男人吃力地说道,嘴角颤抖着扬了扬。
林日昃冲医生点了点头,对方立刻用异能,恢复了破碎的后脑勺,那些流得到处都是的脑浆子和血水,如影片倒放般哗啦啦地重新流进对方的脑壳,然后烂掉的头骨也跟着拼好,一切都恢复如初。
“现在可以说了吧?”林日昃说。
“让我……让我缓缓。”不是部长的男人有气无力地说道。
林日昃皱了皱眉,没有丝毫犹豫,冲身旁的手下挥了挥手,于是酷刑再度开始,惨叫声像精准的和弦跟着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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