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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歪心思。”我笑道,把阿莲放到床榻上,为她兜头脱下衣服,露出素白的胴体。
“干什么?”阿莲扭动身子,活像一条玉做的鱼。她还沾着一手的药,不好往床上摸,我便乘势分开她的双腿。
“刚开始见你的时候,下面没这么毛毛赖赖......”我拔出陈无忧那缴来的匕首,这东西许久没见过血了,回来前我还特意擦洗干净:“这活你之前干过吗?”
“......刮这毛?我之前没管过,不知道为什么会长这么乱。”阿莲皱着眉,声音有些难堪。
“大约是噬心功吧,我也觉得身体越练越怪,感觉你身上有蜜糖,老想往上贴。”我埋下头,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腹,把刀刃贴在上面:“我刮了?”
“随你。”阿莲扭过头去。
练过剑的手比从前不知稳了多少倍,我抽出一张帕子在阿莲屁股下垫着,摁着丰满柔软的阴阜,贴着毛根一下一下轻刮。
匕首锋利,毛发细细碎碎落下。阿莲老老实实躺着,大腿左右分开,变成一个色气的“m”。我忍不住想笑,又怕气息吹散帕上的碎发,只好一抽一抽地忍着。阿莲直起头看我一眼:”你心情很好。”
“我忽然觉得赫州很不错。”是啊,没有人在身后追着索命,许多掌灯见了我都好声好气叫“周公子”,今天连着被三个美人摸来摸去,身侧还有个实诚了一些的阿莲。
我又想起白天认识的张清圆和胡云喜,我没比他们大多少,却被像长辈一样尊敬着。
他们感谢的眼神实在叫人欣慰,感觉自己也慢慢有了些生气,终于像个真人一样活着。
一直把阿莲的下身刮成个蜜桃,我才把匕首扔到桌上,卷起阿莲屁股下的帕子。
还没脱下自己的裤子,阿莲已经弹出几股劲风熄了灯。
黑暗里我掀起被褥,拥住她滑软的躯体:
“明天先去见一趟林远杨。”
“你若太累,不如把腰牌给我,换我出去看看。”阿莲在头顶轻声说,我蹭蹭她的胸脯:
“还是算了,也忙不了多久。”
“赫州六扇门总署”的牌匾甚至比沉冥府驻地的还要破旧,上面还有几条深而肮脏的刀痕,不知哪个这么大胆。
上次来这儿被两个老练的捕快盯上,左绕右绕在城里跑了半天。这次好歹是跟林远杨牵过线,总算没那么狼狈。
左顾右盼进了院子,总算找到个熟人——徐兴正和另一个年老的捕快交涉,立在一棵粗壮的秃树下边。
常禾安抱着一摞卷宗立在后边,正无所事事地用脚尖画圈,地上的枯叶被她踩得噼啪作响。
她先看见我,伸手打了个招呼:“周领事。”
徐兴也看到了我,大概还在忙尽欢巷的命案,只是粗略点了点头。我开口问常禾安:“你们指挥使在哪?”
“进门右边一直走。”常禾安腾出根手指点点厅堂。我探头看了看,里面光线阴暗,零星几个捕快各自忙碌着,一身森森黑衣如同恶鬼。
索性拽出腰牌握在手里,我进门硬着头皮一直走,如愿找到林远杨那宽敞的房间。
还没敲门,就听到林指挥使不怒自威的声音:“进来。”
怎么跟见班主任似的......我推门进去,又在身后掩上:“你们这儿不像什么好地方。”
“常年缺人手,捕快都忙成鬼了,案子还都是正宁衙剩下的脏东西。”林远杨不耐烦地摇摇头。
她坐在一张宽大的木桌后,身前堆着重重卷牍,黑发随随便便在脑后绾了个卷,两条长腿在桌下随意地伸展着,靴子只穿着半只。
这幅样子实在叫人大跌眼镜......而林大人脸上居然当真有副眼镜,简直是见了鬼。
“你看什么?”她还叼着那根烟斗,抬头看了看我,便把它放下:“坐吧。”
“得嘞。”我抽张椅子坐下:“你这是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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