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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第2页）
一起吃早餐的时候，他又问她：&ldo;对了，你还痛吗?&rdo;
她愣怔，慢慢吃完最后一片烤吐司，硬着头皮回答：&ldo;现在还好，刚开始比较痛。&rdo;
&ldo;开始的时候……&rdo;
&ldo;你不要在吃饭的时候问这个，更不要在问我吐司烤得怎么样之后问起这个，我脑子转不过来。&rdo;她忍不住打断他，双手捂住眼睛外加跺脚，&ldo;我现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rdo;
他慢慢放下手里的果酱瓶，对她反应如此激烈略有困惑，没记错的话，她昨晚是很开心的。
两人又诡异地安静了一会儿。
&ldo;最后一个问题，我必须知道，以便之后的调整。&rdo;他坚持问下去，&ldo;你感觉怎么样?&rdo;
她悄悄挪开两根手指，不假思索地说：&ldo;感觉倒是很美妙。&rdo;
&ldo;人之常情。&rdo;他点了点头，喝一口凉水。
她是时候转移话题：&ldo;快吃早餐吧，你上班别迟到。&rdo;
他默默看她一眼。
她想了想压低声音说：&ldo;我们今晚再细聊。&rdo;
应书澄走进诊所，走廊上一个瘦脸短发，穿着淡青色羽绒服的女人已经等着了。当见到他，女人客气地说了一句应医生，你早。
应书澄打开办公室的门，请她进来。随着室内温度升高，她脱下外套垫在自己腰间，活动一下脖颈，后仰闭上眼睛。
她名叫李绣倩，每周五来就诊，已经来了两次。每一次来她都自带一张音乐碟片，希望可以一边听着熟悉的音乐一边说话。
当应书澄按下播放键，音乐蔓延至角落，她低缓的声音才响起，他适时调小音乐，听她说话。
&ldo;现在问题是那套房子，也不只是房子。&rdo;
开始就是一个缠绕着不少女人的具体问题。
如果是几年前，当一些女患者絮絮叨叨说起感情和现实的问题，他会在不经意间走神。如今不会了，即便是她们说得再无聊再琐碎，且没有逻辑，都不会影响到他，他的专注已经成了习惯。
&ldo;感情的话，我对他还是有的。&rdo;李绣倩眼睛红了，撇过头去。
应书澄等她说下去，尊重她的倾诉。
说到底，她的感情问题不算复杂。她来这座城市打工，认识了现在的男朋友，同居在一起三年。男朋友在金钱方面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愿意给她花钱，但依仗自己是&ldo;她男人&rdo;的身份，心情不好便对她呼来喝去，揪她的头发狂扇她的脸。用她的话来说，他时常会出现暴力倾向，但温柔起来又对她百依百顺。她离不开他一是现实，二是舍不得他那不定期给予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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