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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药师的声音从扬声器传来,“它在筛选。每一次广播都会引发新的共鸣体觉醒,但这些人……他们的共感能力带有攻击性。他们会不由自主地将别人的痛苦扭曲成仇恨,把哀伤变成报复欲。昨天东京有一名教师突然冲进校长办公室,指责他二十年前霸凌自己??可那份记忆根本不是他的,而是来自另一个早已去世的学生。”
维罗妮卡看向少年。他正站在投影前,双手贴在空中虚拟界面上,指尖微微颤抖。突然,他猛地后退一步,脸色发白。
“你怎么了?”她急忙用手语询问。
少年抬起手,快速比划:**我看到了……很多人在哭,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记忆被撕开,塞进了别人的故事。就像……衣服穿错了身体。**
接着,他指向投影核心,做了个撕裂的动作。
**那里,有个伤口。**
“伤口?”凡妮娜追问。
少年闭上眼,似乎在感受什么。片刻后,他蹲下身,从随身背包里取出炭笔,在地板上开始画。
线条起初杂乱,渐渐形成一座倒悬的塔,根部扎入大地,顶端插入云层。塔身布满裂缝,每一处裂口都伸出无数触须般的线,连接着散落各地的小人。那些人的表情痛苦而迷茫,身体半透明,仿佛灵魂正被抽离。
而在塔底深处,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白衣,赤足,长发遮面。
维罗妮卡呼吸停滞。
那是柳。
但她不是站着,也不是行走,而是被钉在那里,四肢缠绕着黑色丝线,胸口插着一根由数据流凝结而成的长矛。
“这不可能……”凡妮娜低声,“柳已经与地忆生命融合,她就是系统本身,怎么会……被困住?”
“也许正因为她就是系统,”维罗妮卡盯着画面,声音发涩,“所以才最容易被篡改。就像病毒可以伪装成免疫细胞,入侵者也可以披着她的形态,占据她的位置。”
她忽然想起梦中柳说过的话:**我在等你们学会分辨。**
原来那不只是提醒,更是求救。
“我们必须切断西伯利亚节点。”凡妮娜下令。
“不行。”药师立即反对,“贸然切断可能导致整个网络崩溃,所有共鸣体瞬间失去连接,那种精神断崖式坠落会引发大规模心理创伤,甚至集体癔症。”
“那你说怎么办?等着它把全世界变成愤怒的傀儡吗?”
会议室陷入僵持。
维罗妮卡蹲在少年身旁,轻轻握住他的手。她写道:
“你能感觉到她吗?柳。”
少年点头。
“她还清醒吗?”
他思考许久,然后用手语回答:
**她在唱歌。很轻,几乎听不见。但每当外面喊得太大声,她就唱得更用力一点。像是……怕被人忘记。**
维罗妮卡眼眶发热。
她站起身,走向主控台。“给我接入深层协议层。”
“你要做什么?”凡妮娜警觉。
“我要进去。”她说,“以记忆载体的身份,直接接入地忆生命的核心意识场。就像当年柳把我拉进祭坛那样。”
“太危险了!你现在不是实验体,而是唯一能协调各方的中介者。万一你迷失在里面??”
“那就让我迷失。”维罗妮卡平静地看着她,“如果连我都害怕走进黑暗,又凭什么要求别人相信光明存在?”
三小时后,连接完成。
维罗妮卡躺在共振舱内,全身贴满电极,脑波与地忆生命的节律同步率已达93%。最后时刻,她对凡妮娜说:“如果我七十二小时内没醒来,就带少年进来。他比我更接近纯粹的感知。”
舱门关闭。
意识坠落。
她再次站在黑海上,但这一次,海水浑浊,翻涌着暗红色的泡沫。光点依旧漂浮,却大多黯淡无光,有的甚至熄灭坠落。远处那座倒悬之塔愈发清晰,黑色丝线从中蔓延,织成一张巨网,笼罩整片海域。
而柳的身影仍在塔底,歌声微弱却执着。
维罗妮卡朝着她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荆棘之上。水中浮现无数幻象:父亲临终前的手势,实验室爆炸时的火光,柳在最后一刻回头的眼神……这些记忆被扭曲、放大、拼接成陌生的剧情,试图让她怀疑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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