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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今日的龙椅坐塌空空,早朝又没等到少皇帝的影子,不一会儿散了朝后李司卿便借故去了趟织造局,放好名册出宫的路上正好迎面碰见从国师处回来的杨尚书。
“将军!老臣见过将军。散朝已经有一会儿了,将军为何还在宫中?”
自从自己升了官位,人前杨大人碰见自己都得低让三分了,可他毕竟是自己的长辈,李司卿还甚是不习惯杨大人这般称呼自己。
“今日散朝早,既然能与杨尚书偶遇,不知杨大人可有时间与李某去别处相谈?李某身为晚辈仍有许多不解与困惑想要请教尚书大人。”
宫里人多眼杂,周围来来往往有人自然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听李司卿这么一说杨之伯心下就明白了,他定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同自己说。
“将军的面子,老臣自然是要给的,不如我们移步巷口那家糕点店?老臣正好想着请将军尝尝别样的手艺呢。”
杨尚书说的是芳婆糕点铺,李司卿一听便懂,朝廷上下知道芳婆是他杨之伯妻子的并不多,而眼下朝中势力勾结眼线密布那里比任何地方都安全。司卿派桑周驾了车,马车停在糕点铺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隔了一段距离忙碌在门口的芳婆就望见了李司卿的车马,她聪明地吩咐手下几句后悄悄退进屋内给他们开了边门。
“当初给你留的这个暗处,没想到今日还真派上用场了。”
芳婆笑盈盈地把他们迎进后门,然后朝门外警惕地张望了一番才关上门,李司卿是第一次知道糕点铺的后门竟是这样一个地方,虽然心下略知一二但他也是第一次见芳婆这般娴熟的样子。
“真的是高手在民间啊,以前只是听说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没想到芳婆这般别样高雅之人,真的就生活在我们身边。”
李司卿笑着一番感叹,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后厨边竟藏着一个小院子,当真是一番巧夺天工,杨之伯连忙请他坐在石桌边。
“你们聊,这儿不会有什么人,我去前头做着生意,顺带一会儿端点儿点心来给你们。”
芳婆自是不会过问这些事的,等她离开院子后杨尚书这才疑惑地看向司卿,司卿把目光移到他腰间的名牌上,随之他把自己的名牌也拿了出来。
“今日找杨大人,就是想请教大人一件事,敢为大人这宫里名牌所用的玉穗是否都是专人专供?尤其是二品以上重臣的玉穗。”
到这儿了李司卿终于把心中的困惑问了出来,其实昨晚他看见那段玉穗时就十分敏感了,自己之前替父亲收拾遗物时看到了他最后生前所用的名牌,只是那块名牌上莫名并无那段玉穗。他没敢和烛泪说,一是此事并无确凿证据,二来他怕她担心不想让自己用职调查,于是司卿就悄悄把疑问留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你说的没错,织造局的确会专供一批上好的材料来给我们二品以上的官员做名牌上的穗子,这也是先帝当年流传下来的规矩了,这么多年一直从未改变。”
虽然不知道为何李司卿会这样问,杨尚书还是接过那玉穗端详起来,他把自己的名牌摘了下来拿在手中,对比来看两块名牌的穗子并无什么两样。
“而且织造局每隔一段时日就会换一批新的穗子给我们换上,你刚上任几日兴许还不了解,每次更换玉穗织造局都需要将官员的姓名登记在册,这上好的材料可是先帝对朝臣的器重不能马虎。”
杨之伯自然想知道李司卿这么问的原因,他徐徐解释完后就抬眼困惑地看着司卿,李司卿踟蹰片刻,只选择了事情的大概描述给杨尚书。
“我在采撷坊的那位师父前两日在家中上吊自尽了……但我们却在他家中发现了与这玉穗相关的东西,不过兴许师父有没告知过我们的朝臣私交才会发现这落下的玉穗,我们也只是抓着这唯一可能的线索随意猜测而已。”
嘴上说是随意,其实李司卿做事哪次随意过?杨之伯一听就知道他必然是有事不方便全部说出来,不过既然事关与采撷坊那他一个身外人也不好多问什么。
“是老朽多嘴了,节哀顺变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出了这样的事儿你们身为徒弟多思虑些是自然的。从你父亲开始,最近的人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们采撷坊覆灭后老天又预示着天灾……真是时运多舛呐。”
杨之伯深深叹了口气,提到自己的父亲李司卿心中仍在思索,昨日那本名册他翻阅过了,最新一批更换玉穗的名单里有父亲的名字。烛泪说这段玉穗是新制的,今日早朝上他留意了其余重臣腰间并未丢玉穗,为何独独父亲那块名牌上没有穗子?可虽有这般怀疑但父亲已故自己也很难查证了。
“杨党人集结之初,为的是抵抗朝堂上下闭塞腐朽的制度,希望能成为圣上的左膀右臂扶持朝政,以求世风日上这天下开化安宁。可如今敌党虽灭,党内却升异己,又有不明而生的旁支末节干扰,大宁真的能有一日时至运来么?”
听着杨尚书的话,李司卿从沉思中回神,他知道杨尚书话里说的是突然攀附龙椅的大郡主,还有眼下杨党内虎视眈眈的人。脱去官帽后他更真实地感受到杨尚书的白发变得越来越多,很多事情他真的开始力不从心了,自从父亲出事后自己与杨尚书也许久没有相谈,短短的这些日子他竟苍老得这么快。
“想来从前多简单啊,只与你父亲一人为敌,众学士聚集一起只为能推行鸿图之策哪怕无名无份也根本不会考虑这么多。如今一旦封了官职尝到甜头,终究还是会有人按捺不住,还有那倚着女官制坐拥高位的莫测之人……我倒是有些怀念从前的日子了。”
说完这番话,杨尚书仰天长笑,李司卿看着他鬓角深深的白发,笑中藏着无尽的苦涩。
“这么说我倒像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你看看我这一把老骨头还这样不知好歹。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啊,要是能在年轻二十岁该多好。”
他拍拍李司卿的手背,眼中都是慈祥与希望。
“大宁的存与亡,未来是属于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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