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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第2页）

&ldo;若不是梦，你愿意醒吗？&rdo;再次响起另一个我的声音让我陷入沉思。

若这不是梦，若我真的有了心，那这颗心又是怎么来的？我不敢去想。因为只有入九转尊上境之人的心脏才可承受九转之体的强大灵压，不然再多的心也于事无补，若自己有了心，那这颗心的主人只能是一个人，那便是她。

如果我的心是她的，我宁愿这是梦，若这不是梦，我没有清醒的勇气。因为我无法接受这个世界，没有她。

第五十六章

我知道另一个自己在等我的回答，但我真的回答不了他，或许在与凤如歌相处的时间里我早已经找不到了答案。

白色的世界非常安静，天地间只有我和另一个自己，他见我答不上他的问题慢慢向我靠近：&ldo;有了心，是否开始体会了害怕？&rdo;

仿如照镜子一样看着他，我明白另一个自己说的意思，过去的一千年里，没有心的我无法感到害怕，当有了心之后，害怕是如此激烈的冲刺着我的内心，这种感觉比入魔更让我难以应对。

&ldo;我承认自己很害怕。&rdo;看着另一个自己，我能回答的只有承认。

&ldo;你曾问过我是谁，如今有答案了吗？&rdo;

&ldo;你，是我的魔。&rdo;

另一个自己听到我的回答笑了起来，如在明卧寨尘凤山断崖上一样张扬邪媚：&ldo;我因你而生，也要因你而死，本有不甘，本有不甘。&rdo;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当他脸上的笑逐渐消失时，或许我和他本是一体的原因，我能感受到他的不舍，感受到他心里的委屈以及怨恨。

&ldo;你在生气。&rdo;

闻言，另一个自己身体向后倒去，以倾斜的姿势悬浮在我面前：&ldo;当然生气，一千年来我被青指崖下的斥魔之力消磨，本来你的身体已经是我的，可她却出现了，真是求而不得。&rdo;

&ldo;凤如歌？&rdo;另一个自己的话让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凤如歌。

&ldo;是她啊，为什么你那么幸运忘记了一切，而记着一切的我却不能遇见她？&rdo;

&ldo;一千年前的事情经过到底是什么？&rdo;另一个自己的话让我对曾经的记忆产生了怀疑。

&ldo;为何要我告诉你？我不想太早消失。&rdo;

&ldo;你是我的魔，我在你在，怎会消失？&rdo;

闻言，他悬浮在半空的身子转向我：&ldo;一体怎载二主？在卧山下第一次遇到凡世人时，你陷入昏迷，那时我占据了你的身体，我和她说上了话，那种感觉让我觉得我是个人，而不是你的心生的魔。&rdo;

&ldo;当时原来是你，我说怎么自己会说那种撩人的话。&rdo;另一个自己的话让我想起当时我的反应的确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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