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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不察,碰到了手边稿纸,它们从手边坠落,像蝴蝶满空。
南栀静静看着纸张飘落在地,没有生出慌张。在如释重负的空气里,任何事情都值得原谅。
她耐心将纸张捡起,重新归类放好。而后将方才写完的一沓稿纸认真塞进信封,这是她翻译的中篇小说,如若能见报,她便可以得到一笔稿费。
如果没有见报,那也没关系,这是一次勇敢的尝试,她不奢求太多回报。
过去的一段时光,她广泛阅读中文书籍,翻看英文字典,试图赋予外国文学崭新的中国生命,并常去叨扰郑璞与尹良初先生。她自觉才疏学浅,可仍存一丝期待,毕竟她付出了十二分精力。
南栀挑了一天去邮局将稿件寄出,回来时又路过松月泊的月斋,店内的花新换了一批,只有栀子花依然存在,顽强又坚韧,洁白而温和,不引人注目,却香得轰轰烈烈。
里面还是没有人,偶尔几个行人会走进去看一看。
南栀驻足片刻,随后抬脚离开。
连续一周,南栀都没有在文艺报上见到自己翻译的文章,她有些失落,但还是很快调整好心情。毕竟自己学识经验都不足够,还需继续努力,这次的投稿算是一次勇敢的尝试。
月斋里面的花又开始枯萎了,好几天都没有摆上新的花,她最近几次路过时,都会去里面坐上片刻,却一次也没有遇见松月泊。
她弯腰看着脚下的栀子花,有些落寞地想,花店不开了吗?
今日她照常走去城东家教,路过月斋时在门口站了片刻,最后还是忍不住走进屋内。
栀子花的叶子已经开始泛黄,她蹲在地上将枯黄的叶片剪去,又给每一盆栀子花都浇了水。晚霞漫天,她踏着夕阳回校。
甄念慈参加了学校的戏剧社,每天都在宿舍外的树林里念台词,孙黛月忙着写报告,其余的舍友都还在上课,南栀回到宿舍时,里面空无人影。
她坐到窗边,看到窗外的草坪上有几个女同学在闲聊,心弦被拨动,她顺手拿了一本书走下去,坐在草坪上看书。
铃声响,那边的女同学们迅速起身。她们拍掉身上的草屑,急匆匆往前面的平房跑去。她们过于匆忙,几本书落在草坪上,南栀连忙喊道:“你们的书忘了拿呀——”
有人回她:“帮我们看一下,我们下课再来拿!”
“好——”
南栀走过去将她们的书整理好,顺势坐在了旁边。手上的书已经看完,她的视线移到那几本书下,那里有一张报纸。
原来她们也看文艺报,南栀惊喜地拿起,因为上次投稿受挫,她最近一周都没去图书馆借阅文艺报,此时正好可以看看,说不定能碰上自己喜欢的文章。
文艺报有一个专栏,叫“夕月东出”。“夕”即“西”,中国以外,用“西”概之,“东”,即中国。此专栏常刊登国外文学的中文译本,英文系的学生都想自己的文字与名字能在这一板块出现,这也是南栀努力的目标。
太阳西斜,南栀翻到“夕月东出”那一板块,这个文章的标题让她一时愣住,难道说这位作者与自己翻译了同一篇小说?
她继续读下去,一直看到最后一个字,大脑一片空白。
她不死心,觉得是自己眼花看错,以至于又重新看了一遍,这一次,她终于确定。
她的目标已经完成了一半,她的文字在这一板块之上,而她的名字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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