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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周扬穿着衣服，没理会她的眼神。

第19章

他觉得她喝过酒后的行动特别利落，寻常人总要瞻前顾后理智为先，她像长久憋着一股气，靠酒精才能蒸发放纵。

可能他也喝多了，他想。

周扬拉上外套，拿上钱包钥匙和手机，说：&ldo;走吧。&rdo;

赵姮想了想说：&ldo;你喝酒了也不能开车。&rdo;

&ldo;跟你一样骑车。&rdo;

赵姮不再说话，她在门口换好鞋，周扬等在她后面，将她的单肩包递给她。

两人走出小区取车，这车不适合周扬这种体型的男人，大小不协调。赵姮看着笑了笑，她打开手机导航。

周扬转了转车把手，低头打量小巧的自行车，他一听语音播报，问道：&ldo;你不认识路?从来没去过?&rdo;

&ldo;嗯，没去过。怎么了?&rdo;

&ldo;我以为当地人应该都去过。&rdo;

赵姮笑：&ldo;我很多地方都没去过。&rdo;

&ldo;嗯?&rdo;

&ldo;高中寒暑假忙兼职，大学更别提了，工作之后每分每秒都恨不得掰开。&rdo;她设置好导航，道，&ldo;倒难得有这么空闲的时候。&rdo;

周扬读书那会不务正业，好在他只跟着抽点烟，没走歪路。父母对他很宽容，他家中条件一般，但他从没试过兼职。

有的学生打工是为体验生活，有的是为了生活。

赵姮讲这句话时轻描淡写，周扬直觉她是后者。

两人骑车出发，这时间汽车都少见，更何况自行车。深夜温度极低，寒风迎面，好在骑得久了，身体渐渐发热。

赵姮从没试过这样骑车，深夜穿行在无人的大街小巷，整条整条的马路似乎都为她腾出空间。

周扬抬了下头，说：&ldo;你觉不觉得有雪?&rdo;

赵姮看向天空：&ldo;有么?&rdo;

似乎是错觉。

去往寺庙的几条道路今晚九点后逐一限行，只允许公共交通进出。

两人畅通无阻地赶到寺庙前，赵姮已经累得无力，热得想脱外套。

周围全是人海，赵姮隐约知道要买票入内，找到售票处，却见窗口紧闭。

她这才得知除夕夜的门票是提前销售的，当日不售，香客限流。

赵姮愣了下，她用力吐了口气，抬手顺了几下头发。

&ldo;进不了，走吧。&rdo;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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