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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永山伸手,一把捏住连玉楼的下巴迫他转过头来看著自己,「琉纡是自己跳水的,但不代表他就不是被迫的。那天我对你说了那半块玉的事情,从你的反应,显然琉纡死前吞下的那半块玉和你手里那半块玉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你不是心虚,或是去处理什麽相关的事情,你为什麽要避开我甩开我的跟踪?连玉楼,你偷偷摸摸地去做了什麽?是不是去毁灭可以指证你其实是逼迫琉纡自杀的凶手的证据?」
连玉楼咬著牙根狠狠瞪得他,不知为何,厉永山竟从他的眸眼中看到了坦然无畏的目光。就算连玉楼可以假装镇静,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厉永山不禁疑惑,难道连玉楼真的和琉纡的死没有关系,不,那两块玉怎麽说?还有他今日刻意避开自己的行为……总之,连玉楼身上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连玉楼将头一撇,脱开厉永山的钳制,回过头去冷声道,「要关城门了,厉总捕头如果没有什麽要问的,就请厉总捕头送在下回去。」
厉永山执起缰但心里并不甘心就这麽放过他,怎麽说自己今天都在茶棚里百无聊赖地呆了一整日,而且要知道那玉和琉纡的死有什麽关系,直接撬开连玉楼的嘴,从他口里讨信息是最快的方法!
打定主意,厉永山一抖缰绳,但不是调转方回城而是直接催开马往郊外林子里跑去。
连玉楼一看方向不对,不由惊讶失色,「厉永山,你要带我去哪里?快放了我!让我回去!」
厉永山几下就制住了连玉楼的挣扎,解下他的腰带,将他双手背在身後绑了起来。
「厉永山,你到底要做什麽?」
「做什麽……?」厉永山重复了这三个字,像在问自己,但自己都没办法回答。从在城门口看著他站在地上和在马上的自己傲然对视的时候,他的心里就生了一股欲念,一个邪恶的念头,起初他还努力克制著,但将他挟上马,胸膛贴著他的背脊,某个部位也紧紧贴著他挺翘饱满的地方,随马儿的步子,不经意的摩擦……於是心里那股欲念不可竭制的滋生泛滥,逐渐占据了他所有的心思。
他想著他光滑贴手的肌肤,想著他温暖紧致的那里,也想著他被扒下那层冷默外壳下的柔软和脆弱,想玩弄他胸前的两粒小小的红粒听他发出不安与惊惶的尖叫,想狠狠刺穿他,粗暴地将自己的肉棒狠狠捅进他紧窄的甬道里,看他被欺负到泪眼迷朦,两颊飘著红云,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哭叫著呻吟求饶的诱人模样。无一不让心里升起的邪念水涨船高,终至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性……或者从一开始,他要连玉楼上马,为的就是这个。
厉永山,你疯了……风呼呼在耳边刮过,心里有个声音这样哀叹。
是的……厉永山在心里肯定地回答了那个声音,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连玉楼正拼命要将手上的束缚挣脱开,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箍住他的腰将他牢牢圈在厉永山身前,臀部贴上对方胯间的火热,隔著布料也能描摹出那粗大骇人的形状,随著马匹的颠簸,那火热的物事在他身後一撞一撞,像极了交媾的动作。
连玉楼怎麽也想不到前一刻厉永山还是用著官差的态度把自己当嫌犯质问,下一刻却朝著莫名的状态发展。他隐约预感到将要发生什麽,只是他不敢相信。
「厉永山,你已经得罪了我一次,不要再不自量力给自己找死了!」连玉楼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并具带威慑,然马儿一路狂奔冲进郊外树林,已尽落西山的斜阳照不透繁茂的枝叶,树林深处看起来就像一个漆黑的深渊,让连玉楼的心也一起跌到了谷底。
他查觉到另一只顺著大腿摸了上来,探进袍子底下,隔著中衣极尽情色地揉捏一侧的辱珠,脑袋就抵著厉永山的下巴,对方一下下灼热的喘息喷在他耳边,化成水汽凝在皮肤上。
进到林子後,马儿放慢了蹄子,寂静的林子里,除了几声不知名的鸟儿的鸣啼,便只剩下马蹄踩在树叶和枯枝上的声音,以及分不清是谁的粘绸的呼吸。
隔著布料玩弄了两边辱珠的手,穿过衣襟伸了进来,粗厚的大掌不怎麽温柔地在他身上抚摸揉搓,湿热柔软的东西落在他的脸颊和颈侧,被吸吮的感觉让连玉楼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属於自己的粗旷的男性气息将他完全包裹在里面,即将受辱的直觉让连玉楼失去冷静,在那双手解开他的裤腰往下探的时候,堆积在他心头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连玉楼抛开冷漠与镇定,扭动身体避开厉永山的碰触,一边有些失控的大叫。
「厉永山,你不可以这样!来人!救命!厉永山!……唔」
叫嚷的声音被厉永山用手指堵在他嘴里,连玉楼朝著嘴里的手指狠命咬下去……尝到了腥咸的血的味道,但对方没有退出去的意思,反而在他嘴里搅动著,不时挟起他的舌头,甚至伸到喉咙口。
连玉楼微微仰首,掺著血丝的津液顺著嘴角流下来,扑闪的眼睫上沾著点点水光。
视线被水汽模糊,在嘴里搅弄的手指终於被抽了出来,连玉楼咳了两声,回头正要狠狠骂厉永山,却看到厉永山那只被咬伤的沾满亮晶晶的粘液的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对「流星索」。卵石大小的圆形铁制乌金圆球被他捏在指间一滚,顿时滚满了他指上的唾液,乌金的圆球倾刻泛著莹亮的水光。
连玉楼睁大眼睛并摇了摇头,「不……不要……不要!放了我!」尖叫著就要跳马,但厉永山箍著他的手臂像铁圈一样。水汽凝结起来,在连玉楼的眼眶里打转,连玉楼摇著头,眼睁睁看著厉永山的手捏著那个圆形的铁制乌金圆球伸到他袍子底下……
冰冷湿滑的东西贴著大腿的内侧游移,连玉楼整个人僵硬住,像是那在腿上移动的不是乌金圆球,而是一条有剧毒的蛇。那冰冷的东西吸收了体温,逐渐没有初始时那麽冰冷,从腿间挪动到他的yáng句,绕著精身一圈圈地转下去,拿著乌金圆球的手掌摊开,一下包裹住底下囊球,乌金圆球被夹在手掌和囊袋间,手掌揉弄时那里,那粒硬硬的东西圆形小球咯著那里幼嫩的表皮,让连玉楼觉得又疼又痒,那些无法抑制地冲动,水流一样,朝著被爱抚的地方滑下去,滑下去……在腹部下面聚集,激起阵阵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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