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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的背景全都画好了,冉苒开始画最后的帐篷。可是,每当一个帐篷成型,她的笔尖一挪开,那帐篷就会变成活物,像只会蹦的青蛙,“嗖”地一下就跑走了。
她画一个,跑一个,再画一个,再跑一个……她就画呀画,反反复复,调色盘上的颜料都涂干了,山坡上,还是什么都没留下……
冉苒似乎愣住了,对着画不完的《重升》发起呆来,伸向调色板的画笔就那样悬在空中,一动不动。
她呆站着,肩膀抽动起来,似乎在哭,但又听不到声音。
过了一会儿,旁边突然出现一盒崭新的颜料,和一个干净的调色盘。冉苒从颜料盒里拿出一支颜料来,是朱红。她将整支颜料一滴不剩地挤到调色盘的一个格子里,堆成一座朱红色的小丘。
水粉颜料若只用单色,不和其他颜色混合,亮度便是最高。而若不兑水稀释,便会浓稠得几乎涂不匀。可冉苒既不调色,也不加水,直接将笔尖整个埋进了小丘里。
再次落笔到《重升》上时,那极度鲜亮,又浓稠得醉人的朱红,便在山坡上构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帐篷。这颜料太干,涂上去的一瞬间就凝固了,色块又太厚太重,青蛙的腿便怎么都蹦不起来。朱红色的帐篷抖了几下,终于老老实实地留在了山坡上。
随后,冉苒又拿出其他颜料,金橙、玫瑰、鸭黄、青绿……那颜料盒里的颜色似乎应有尽有,每一种都不需要调配,都以最鲜亮的色泽,在《重升》里落成了帐篷。
落完最后一笔,冉苒在画前停驻了片刻。随后,她手中的画笔跌落下去,整个身体仿佛成了一片轻盈的羽毛,一边朝画面倾斜而去,一边渐渐变得透明。然后,她的身体便和画面重叠,消失不见了
——就好像,她融进了画里!
而就在这时,《重升》里的世界开始刮起狂风,帐篷们再度躁动不安,朝悬崖的方向鼓胀起来。它们拼命鼓着,想乘着这风力飞走,抵抗颜料的黏着
——又来了!无论从哪里开始,无论怎样回避,总是会回到这一幕!
那些该死的帐篷总是想要离开!
梁焕的手不自觉发颤,胸膛里的心脏怦怦直跳,几乎都能听到声音。
“咚咚——咚咚——”
他想躲开这个画面,又不敢不去看。他需要看清冉苒躲在哪个帐篷里,看清那个帐篷有没有飞走。
他专注在那画面里,然后很快听到了声音——每一个帐篷都在抵抗中碰撞得叮当直响。
叮当声很清脆,音调有高有低,一声声干脆利落。
可帐篷是布做的,不该发出这样的声音,那这声音从何而来?
难道,不是帐篷在抵抗束缚,而是帐篷里的人在挣扎?
冉苒,在挣扎?
梁焕屏住呼吸,集中精神去聆听那些声音,那些声音,仿佛在告诉着他什么。
每一个帐篷都有不同的音调,它们起初各自乱响,但当他去听时,就似乎有了指挥,杂乱的音调开始形成某种节奏,在一定的强弱规律下,协调地律动起来。
《重升》里,远近风景之间的空洞处,展开来一条长长的五线谱,每一个从山坡上腾空而起的帐篷,都变成音符,挂在了某一根谱线上
——《重升》,果然也是乐谱!
一阵电流穿过梁焕的身体,他蓦地翻下床去,奔到钢琴旁。
连指甲都来不及剪,他胡乱翻开琴盖,坐上钢琴凳,双手摸上琴盘,把从脑中一闪而过的那条谱子弹了出来。
琴声一起,幻象中的《重升》更加动荡不安。
山坡开始抖动,就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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