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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第2页）

池墨手腕上的绳子被解开，被苏枉言封住的穴道早就自动解开。

楚清凰转头要走，池墨却一下子拉住了他。

&ldo;我去皇陵里看过你……&rdo;池墨垂着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样，&ldo;当初我离开，是因为……&rdo;

怕连你都要被夺走。

可是这句话说不出来。

&ldo;是因为这江湖更适合你，对么?&rdo;楚清凰拽走被他捏在手中的衣袖，&ldo;趁着苏枉言没回来，你快离开吧。&rdo;

走了几步，衣袖又被拉住了。

池墨又追了过来，&ldo;你别走……&rdo;

&ldo;你不是恨曲觞吗?&rdo;楚清凰道。

池墨捏着他衣袖的手都在发抖，&ldo;你不是他。&rdo;

仿佛喃喃一般，&ldo;那个人谁都看不见……&rdo;

楚清凰转过头来，银色的眼显得有些冷漠，&ldo;我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你不怕么?&rdo;

&ldo;不怕。&rdo;

楚清凰弯了弯嘴唇，&ldo;你走罢。&rdo;

&ldo;我不走!&rdo;池墨第一次露出慌乱的表情来，&ldo;我去皇陵看过你，那个时候，那个时候……&rdo;

眼中闪烁着水光。

那个时候是巨大的恐慌和后悔，那个唯一对他好的人……不在了吗?

&ldo;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还活着吗?&ldo;楚清凰没有等他询问就接道，&ldo;因为我只有成为曲觞，苏枉言才会守着我，保护我……&rdo;

池墨手抖的愈发厉害，&ldo;以后我保护你。&rdo;

&ldo;晚了。&rdo;楚清凰转过身来。

他挣开池墨的手，然后按着自己的腰带，只是轻轻的一抽，整件宽松的白袍就滑落下来。

身上全部都是秽乱的痕迹。

楚清凰踩着衣裳走到池墨面前，脸几乎都要靠到一起，&ldo;离开了苏枉言，我就会死。&rdo;

池墨白了脸，&ldo;为什么?&rdo;

他又想起了来时那内屋里的暧昧喘息。

&ldo;北昭的宫里有一种药，叫&lso;娇红泪&rso;。&rdo;楚清凰说，&ldo;娇红泪的药性就是，喝了谁的血，就要雌伏在谁的身下，离了就会死。&rdo;

池墨往后退了一步。

&ldo;你不觉得我这副样子和曲觞很像吗?&rdo;楚清凰挽着自己的白发，&ldo;那这样正好，我倚仗苏枉言活下来，苏枉言把我当他的曲觞……他的天。&rdo;

&ldo;清凰……&rdo;

&ldo;我是曲觞。&rdo;

池墨一下子哽咽起来。

&ldo;当楚清凰有什么好的，万民唾弃，可是当曲觞不一样，苏枉言会把一切都给我，只要我要，只要他有。&rdo;楚清凰带几分凄凉，&ldo;不过一个名字，不要就不要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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