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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年乐悠闲地躺在沙发上,嘴里哼着轻快的歌。
一旁跳来的商念看着苏年乐,歪了歪脖子,“你好像很开心。”
“当然~”苏年乐抬起下巴,嘴角勾出满意的弧度,“那个娃娃享受着,我也享受着。”
听着苏年乐的话,商念爬上沙发,爬到苏年乐身边,“你就不怕商璟知道,说你杀人?”
“是我杀的吗?”苏年乐眼神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地看向商念,反问一句,“我可是一直在家,乖得很呢~”
商念虽然年纪小,却不是轻易就会被糊弄过去的。他眼睛眯成看透的宽度,说:“你真是坏。”
“我本来就不是好人,”苏年乐不否认,她耸肩,说的云淡风轻,“做好人多无趣,被那么多条条框框束缚着。就算有一点恶念都要伪装成善意的样子,真是让人恶心到了极点。”
商念看着苏年乐,想了想,问:“杀人快乐吗?”
苏年乐没有立即回答,她笑着反问一句,“以前在s市,你快乐吗?”
回想起从前的日子,一股浓烈的忧伤与仇恨爬上商念的后脑。
“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除了杀就是被杀,”苏年乐说,“总归要选择一个。”
“商璟说可以和平。”
“那就是我和他的区别,”苏年乐说着勾了勾手,示意商念靠近自己,“如果真的可以和平,那他就不会选择杀了我。”
“我听你们说过那些事,”商念想着,问:“那你恨他吗?”
“恨?哈哈!”商念的话逗乐了苏年乐,她伸了个懒腰,“我喜欢看他因为我和他心中追求的道义而挣扎的样子,也喜欢看那些老东西想要杀我却杀不掉我的样子,更喜欢看那些人求饶害怕的样子。”说着,苏年乐从沙发上起身,“商璟这段时候都忙得很,我要去阿悉那儿给月饼买点东西,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嗯嗯!”商念点头,乖巧地跟着苏年乐,如同一个看着母亲身影的孩子,“可我不想杀人。”
“也许因为你没有杀过,”苏年乐说着看向商念,“当你足够强大,足够聪明时,就会知道杀人不需要亲手去做。”
“那你这样不会有人多人想追杀你?”
“我不这样也会很多人追杀我,”苏年乐发动车,说:“没什么区别。”说着,苏年乐眼珠转了转,“而且,反正都要做着杀戮的买卖,与其做的痛苦,倒不如让自己享受其中。”
“你和商璟真的好不同,”商念抖了抖毛,回想着商璟的模样,说:“我感觉他在向你靠齐,可是他始终不能真的和你一样。”
“那是因为他的心里还有那层虚伪的善良,”苏年乐说。
两人说着,不知不觉中,到了阿悉的店。
商念已经与阿悉熟悉,车一停稳,他就跳下车,跑进店里。
阿悉看着苏年乐,脸上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最近商璟都没有陪着你了。”
“他太忙了,”苏年乐在店里逛着,说:“而且不陪着也是好处。”
“方便你杀人?”阿悉格外了解苏年乐,她说的云淡风轻。
“不能说杀人,也许是那些人找死罢了,”苏年乐耸肩,嘴角留下狡黠的弧度。
“那个菊柳查到关于那把匕首的事情了,”阿悉说。
“嗯,”苏年乐眼眸满意地亮起一道光,“她速度与效率都很快。对了,她还给我了一份名单,关于之前寿康堂的。”
“你们谈成条件了?”
“是,”苏年乐摆弄着手指,“那些人她也不好处理,倒不如给我。总归要让那些老东西知道,不要随便坏了规矩。也要让那些人知道,抱大腿,也要知道自己巴结的是谁,”苏年乐说着,目光落在一项圈上,“这挺可爱的,也挺适合我的月饼。”
买了东西,苏年乐心满意足地开车回家。
车内,商念回想着刚才阿悉和苏年乐的话,问:“你相信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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