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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第2页）

唐北檬更委屈了，&ldo;那好叭……&rdo;

声音拖得老长，听起来有些难过。

不过她马上又振作了起来，&ldo;那我就等到你觉得容易回答的时候，再来问你好了。&rdo;

祁一柠&ldo;嗯&rdo;了一声，&ldo;那你现在再问我一遍。&rdo;

唐北檬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然后磕磕绊绊地把这个问题重复了一遍，&ldo;就是，如果要用进度条来形容我和你……之间的关系的话，你觉得我们现在会是百分之多少?&rdo;

祁一柠攥住手机，轻呼出一口气，&ldo;1。&rdo;

&ldo;啊……&rdo;唐北檬应该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声音里满是沮丧和难过，&ldo;只有1吗?&rdo;

&ldo;嗯。&rdo;祁一柠答得利索，没管唐北檬有多失望。

唐北檬可怜巴巴地长叹一口气，&ldo;好叭，1就1吧，至少不是负数。&rdo;

祁一柠被唐北檬逗笑，等笑够了，心情好了，又耐着性子给人轻声细语地解释，

&ldo;或者可以换个说法，还剩1。&rdo;

这是一个足以让唐北檬意料不到的答案，听到之后她深呼吸一口，然后软着声音和语调问，

&ldo;意思是已经99了吗?&rdo;

祁一柠老实回答，&ldo;不知道。&rdo;

&ldo;你怎么能不知道呢?&rdo;唐北檬有些不可置信，&ldo;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复杂的运算，加减法还不行了，还要乘除平方立方开根号才行?&rdo;

&ldo;这个……&rdo;祁一柠笑着回答，&ldo;可能应该大概或许……会有吧，我也不知道。&rdo;

她用了很多个模棱两可的词语，因为她自己好像也不太确定她到底要表达的是什么。

也许已经是999，又或者是9999。

在你第一次重新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似乎就已经完全不受控制的，自动为你拉满了100的进度条，然后不断加减乘除。

或者是说，在你离开的这五年里。

我一直试图找出一些你从没爱过我的证据，但我找遍记忆里的每个角落，也无法找到这样的证据。

我只会越找越发现，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比不上你。

在这个基础上，你的所有行为和所有举动，哭也好，笑也好，委屈也好，为我着想也好……都只会加分，不会减分。

而到现在，你抵达我期待的方法，已经突破了我设定的合理限度。

我无法用简单的加减乘除来计算我们之间的进度条，因为进度条已经完全被你破坏，它开始横冲直撞，不受控制，不听使唤，也已经无法用一些合理的规则来进行运算。

有无限个数字，都可以用来形容我们之间的进度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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