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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又一次的爆发出掌声。为了弗雷尔的精彩演奏而鼓掌,也为老者的歌声鼓掌。那名唱着老歌的白胡子显然是因为弗雷尔的精湛技艺而吃了一惊,歌声转而更加欢快了起来。当那首歌结束的时候,白胡子朝向弗雷尔扔了一瓶酒,用以表达他对弗雷尔小提琴演奏的赞美。可弗雷尔手里拿着小提琴,竟是一下子没法接住那瓶酒。站在第一排的卿越看到了这一情况,竟是再不畏惧在人群中出现的跑了出去,接住了那瓶险些就要砸碎在石板路上的酒,赢得了众人的大笑声。在卿越接住了那瓶酒后,弗雷尔极其礼貌的在拉着手风琴的老人耳边说了些什么,让老人心情很好的点了点头。得到了对方准许的弗雷尔将小提琴放好,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柄木吉他,向卿越露出了鼓励的微笑。因为彼此间从来就有的默契,卿越竟是在这一刻明白了弗雷尔想要自己在这里跳一段弗拉明戈的意向。他瞪着眼睛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以极为夸张的肢体动作接连两次抬起了自己的左腿,用以告诉对方自己在陆地上跳舞那简直就好像是用两条左腿来跳舞。对此,弗雷尔并不在意的笑了笑,不由分说的以极为复杂的指法弹奏起了弗拉明戈式的乐曲。那个令卿越感到倍加熟悉的乐曲正是当初自己学习弗拉明戈入门舞蹈的乐曲。他甚至还能记得那个夏天在普兰登与弗雷尔,以及他的好友夏尔曼和爱娃一起度过的愉快生活。那个时候,卿越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新人,在竞争十分残酷的世界冰坛上还尚未取得属于自己的一席之位。然而那时的他却十分的快乐。他还记得当时的自己究竟是多么的着急向所有人证明他并不是昙花一现。他可以在冰坛上创造更大的成功。年轻时的梦想总是那样的纯粹,美好而又值得人去怀念。可他现在才只有二十三岁,却已经疲惫不堪了。围观的人群因为弗雷尔的精湛技艺越来越多,此刻大家都等待着那个拉着一手好琴的男孩与他同班共同展现的表演。刚刚在旁边跳着好像广播操一样的伴舞,并在卿越走过来的时候乖乖站到了第一排的小女孩眨着大眼睛看着卿越,而后又在家里大人的鼓励下拿着一朵白玫瑰跑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塞到了卿越的手里。当卿越看到小女孩的天真的笑容时,他竟是感到了一阵挫败,一种……在他踏入冰坛之后就鲜少有过的不知所措。他能够在有着上万名观众的冰场里滑出一个难度极高的演出节目。却在那次失败后彷徨不已,又在面对别人期待的眼神时显露出一种说不清的胆怯。就好像今天一样。突然,人群中不知是谁喊出一声,“我们给这位害羞的小伙子鼓一下掌吧”。于是,带着善意的掌声几乎就在卿越的耳边响起。那些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的人是离他这么得近,近到让卿越能够看清他们每个人的表情。当那些人仅仅是单纯的为这个戴着面具,让他们不知是谁的年轻人发出鼓励的呼声时,卿越突然觉得心中的铅块突然消失了。手里拿着一朵白色玫瑰花的他又再次下意识的向弗雷尔看去,只见这个已经独自弹了许久木吉他的普兰登之光对自己露出了迷人的笑意。几乎不需要言语,刚才已经将乐曲弹了近乎一半的弗雷尔停下了指尖的旋律,调了调琴音之后在卿越将白玫瑰放到了许愿池的池边之后又重新弹起了那段美妙而又复杂的旋律。弗拉明戈式的节奏以及以身体的每一寸肌肉所展现的韵律就此在这个音乐广场中出现……当卿越在人群的注视中再一次展现起自己的时候,他似乎挣脱开了某个枷锁。某个束缚着他,令他再也不敢再人前进行一场花样滑冰表演的枷锁。虽然,这只是一场很简单的小型演出。在周末时来到这里的人也并不追求所谓高水准的演出。他们来这里,只是为了宣泄心中的情感,以及对于音乐和艺术的爱意。然而,就是在这个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名字的地方,卿越以他并不擅长的舞蹈与弗雷尔一起展现出了一场默契非常的表演。几乎不用眼睛去确认,弗雷尔就已经知道卿越会在哪里慢下动作,又会在那里踩下一个重音。他享受着这场随心而发的表演,就如同卿越一样。当最后一个弦音从弗雷尔的指尖流出的时候,他确信自己从卿越的脸上看到了笑容,一个因为真正的喜悦而出现的笑容……“参加下届的世锦赛吧。”当音乐广场上的小心演出结束的时候,从卿越手中接过一杯果汁的弗雷尔冷不防的说出了这句话,让卿越反应不及,怔怔的抬起头来看向这个思维总是跳跃着,更几乎从不按常理出牌的朋友。说出了这句话的弗雷尔并不看卿越,而是倚靠着古式石桥上的栏杆,转过身体看着桥下的人群,咬着吸管喝着带着些许酸味的果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原来已经不打算参加下一届的世锦赛了吧?”良久,依旧是弗雷尔冷不防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使得被他说中了心事的卿越沉默不言了。并不是想要放弃了,而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刚刚结束的那个奥运会上所发生的一切。更无法相信……就在几个月前还在他的生日时说着永远都会支持他的冰迷们会做出这样的事。卿越可以接受一次又一次因跳跃而在冰上摔倒,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几乎只是在一个月之间,他从人生的巅峰跌到了谷底。曾经所相信的人,相信的事都在这短短的一个月之内倾塌了。这是他无法坦然接受的。然而他最不能原谅的……则是在奥运会的长节目上发挥出了前所未有糟糕状态的自己。或许,他开始讨厌自己了。又或许……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逃避,却无法鼓起勇气去面对它。因此,当弗雷尔在卿越的面前提起这些的时候,卿越说出了这样自暴自弃的话语:“去参加世锦赛?或许冰协的人并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然而,弗雷尔却仿佛是早已料到了卿越会说出这句话语的笑出声来。“那么,你是为了冰协而滑冰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伟大了,卿越?又或者你其实是想要故意不参加下届世锦赛,让希蜀在世锦赛上颗粒无收,借此报复他们?”卿越本只是在自暴自弃着,以为不敢继续面对而逃避着,怎料弗雷尔竟是说出了这样的话语,倒是令当事人都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了。然而就在卿越要陷入弗雷尔的又一波洗脑之前,他恍然回过神来,恼羞成怒的低吼道:“你看我像是这样的人吗!”可卿越才吼完这句,弗雷尔就笑了起来,就好像是恶作剧得逞了一样的表情。将手中的纸杯抛到不远处的垃圾桶内,弗雷尔伸了个懒腰,用一种近乎怀念的语气说道:“还记得么?七年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还背着冰鞋,半夜三更的躲过我家小区的保安,喊我和你一起去冰场练习白天我怎么也完不成的四周跳练习。那个时候,是你帮助我克服了对四周跳的恐惧。现在,好歹也应该轮到我帮你些什么了吧?”说着这句话的弗雷尔似乎已和七年前的他截然不同。七年前的他总是不吝于显露出他在音乐与艺术的熏陶下所形成的……某种过于跳脱的特质。总是在媒体的面前才回答了这个问题就自顾自的跳到了另外一个似乎与前一个问题没有丝毫关联的话题上,让采访他的记者总是笑料不断,却又苦不堪言。而现在,他却似乎已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真正成熟了起来。他似乎已很久没在媒体的面前开那些少年时所说的玩笑,也已经从曾经那颗冰坛最为耀眼的新星变为了普兰登花滑界仿佛帝王一般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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